持宽容态度。从此时起,奥斯曼苏丹获得了发展海军的优势机遇,不仅使用自己的希腊奴隶从事那些需要高度技术和智慧的职业,还将更加依靠留下来的拜占庭人和热那亚人在各行各业提供的帮助。接下来,穆罕默德二世率兵出征贝尔格莱德,企图打开通往匈牙利的道路。不过他没想到,匈牙利名将匈雅提率领基督教联军支援贝尔格莱德,重创突厥军。穆罕默德本人也负伤,被迫撤退,贝尔格莱德之围得以解除。清洗了守旧势力之后,穆罕默德再度出兵,最终征服了塞尔维亚王国。又通过扶立‘美男子’拉杜为新任大公等手段,在匈牙利支持下,迫使瓦拉几亚公国臣服。数年间,奥斯曼人兼并了拜占庭人在巴尔干的残余领地,把希腊和摩里亚并入帝国版图,随后发起对海上强国威尼斯的进攻。”

  有乐称赞道:“教士们来咱家里开课,看来你也有专心听讲。”信雄吮着手指嘀咕道:“我想回家了,不想看这些。”

  我悄悄问蚊样家伙:“你有没办法带我穿越去同一个时候的甲州?就是我们来的那个时候,只有地点不同……”蚊样家伙问道:“你来自什么时候?”我不由一怔:“啊?”宗麟瞟我一眼,啧然道:“说到时间这一点,恐怕他拿捏不准的,你别为难他。”我不安道:“那咱们怎么回去?”宗麟郁闷道:“好回去的话,我早回去了。还用在这儿?且让他多试几下看看,说不定哪一次就撞对了。”

  信雄又嘀咕道:“我要回家!”有乐慰言道:“好了好了,我们就要回去了。等宗麟看完美女,咱们立刻就闪……啧,你别又吮那根手指,先前你用这根手指摸了多少次那个疮?”信雄从嘴里拔出手指,嘀咕道:“院子里没人,哪有什么美女可看?”

  “瞧!宗麟心目中的美女端盆出来了。”有乐指给信雄看,“看见那位体态如河马的大婶没有?她背对我们,又在洗东西。”

  宗麟眉飞色舞的说道:“你看她似在里面引诱我,并将后股朝我摆动,门也没关。”

  “哪有诱惑你,人家大概忘了关门而已。”有乐挨在门边说道,“那个大婶在屋里俯身洗东西,我看她忙着做家务,未必就是有意将后股朝你晃动。宗滴,你年纪大了就悠着点儿,不要想太多!”

  “可是……”宗麟兀自往屋里探头探脑,信雄挤过来,愣要站去最前头,晃着大脑袋挡住信孝视线,两人发生推搡,不知谁从后边突然推信雄趋趄而入,一嘴撞向那大婶高蹶的后股。大婶惊怒交加地转觑,信雄咋着嘴儿连忙摇头说道,“不是我!不是我……”

  随着一阵鸡飞狗跳之声,宗麟和有乐他们抱头慌跑,我也跟着逃出窄巷。

  信照在巷口悄打手势,低声说道:“先别出来。一伙来势汹汹的突厥兵追近这儿了,正跟防守街区的商团护卫队推搡纠缠,看样子硬要冲涌而入。他们人多势众,这个方向咱们很难闯出去!”长利牵着骆驼张望道:“往另一边看上去也是没什么出路的窄巷,刚刚我察看过了,越走越窄,咱们可别给堵在这条小巷里头。不如赶快穿越离开为妙……”

  有乐伸手去卯他脑瓜,懊恼道:“可你还牵着别人的牲口,而且它驮的篓筐里那三个小孩怎么办?”宗麟回头张望,心犹不甘的说道:“不如把骆驼和小孩先寄放在街坊大妈那里。我看她体态丰腴,想必饮食无忧。而且对我这样一个来自异乡、流落无依、沿街乞讨的路人也表现得充满爱心……”信孝闻了闻股后拔出来的茄子,在旁若有所思的说道:“我觉得那位大婶好像阿喇伯人,先前还留意到她家院子里挂有一只洗净剥光之羊,已被开膛,掏出了内臓。这使我想起阿喇伯人有一个什么节,爱把活羊抓起来往墙上甩,残忍地扔来摔去,直到折磨它惨死……”有乐伸鼻闻了闻茄子,缩头不迭,皱起脸说道:“我也尝有耳闻。不知是不是‘宰牲节’?可惜大老远跑来一趟,没看见阿喇伯大婶甩羊究竟是怎样一个甩法……”

  “然而她老公是热那亚商人!”宗麟皱眉而觑,随即又转面朝巷内回望道,“在拜占廷这里混饭,娶个会把羊甩来甩去的阿喇伯女人也不为奇。难怪他们家不搬去加拉塔侨民区那边居住……”

  信孝又从股后拔出一根瓜,放到鼻际闻了闻,问道:“这里究竟该叫‘拜占庭’还是‘拜占廷’才对呢?一个是朝廷的‘廷’,另一个是庭院的‘庭’字……”有乐伸鼻嗅了嗅,又缩头退避,皱着脸说道:“怎样叫都行。反正它已经被灭亡,没人会在乎你怎样叫。但是奥斯曼人就很在乎别人叫他们为‘土耳其’,反而很喜欢‘突厥’这个老名称。为什么‘土耳其’他们不喜欢呢?据说因为这个名称在某些语言的解释里给他们带来了烦恼。无论是因为历史原因被误用作‘火鸡’的专有名词,还是日耳曼人通用的词汇中称其为‘严重失败的东西’或‘愚蠢之人’这类含义解释,都足以让奥斯曼人无法喜欢上这样一个名称。”

  蚊样家伙小声说道:“大概后来他们也难免要跟高丽人一样,忙着改名了。”

  “死缠烂打依旧是俘获好女孩芳心的有效手段。”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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