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中起到关键作用,不管成吉思汗走到哪里,家里营盘由孛儿帖管理,使他无后顾之忧。孛儿帖不仅是成吉思汗生活中忠实伴侣,而且在危难时刻会挺身而出,堪称才能出众的得力助手。”

  “然而好事多磨。从来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宗麟拉着琴,不胜唏嘘道,“话说当年这对年轻人喜结良缘,由于两人相互思慕多时,有情人终成眷属。孛儿帖与铁木真婚后十分恩爱,度过一段愉悦的新婚生活……”

  “唉呀,怎么又不对啊?”小胖子在被窝里懊恼道,“这码子事本以为好办,我都懒得去学,也不好意思多打听,只想自行摸索,以为车到山前必有路。谁料上手有这般难以如愿!简直就是黄狗咬龟,无从下嘴呀。这里不对,那里也不是,究竟怎样才算对路呢?你比我大一岁,应该略知一二吧,快告诉我怎样才算对……”

  “我怎会晓得?”我忍笑说道,“你自己琢磨去吧。再这样磨蹭半天,我就先睡了啊!”

  “不行,再试一下看成不成,”小胖子手忙脚乱地问,“你看这样一来,对不对?我觉得差不多弄对了……”

  我忙抬手掩住他口,含羞说道:“别太大声,给你家人听到多难为情……”

  他又忙碌半夜,不时钻出被窝思考,打了一通乱拳之后,又继续蒙头琢磨。不知又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咕哝道:“人家好睏了,你不睏吗?”

  “这样叫我如何能睡得着?”小胖子郁闷不已的掀被坐起,满头大汗的说道,“你看我全身汗,不行!我要起来找东西喝……咦,外面为什么这样吵?你有没听见突然四下里喧闹起来了,还有马蹄声由远而近,是谁急着天还没亮就要去赶集呀?虎安答,是你跟新来作客的朋友们纷纷牵骑要进山打鸟吗?等一等,我也要去。顺便想在路上问你们个事儿,有些事还真不能只靠自己就能办成,估摸着不问不行了……”

  我从被窝里懞然伸头,看见虎头虎脑的小子揉眼掀帘,探脸入帐,醉醺醺的说道:“要问什么?猜也不难猜到。那事好办呀,听你俩没事就在那儿整宿瞎鼓捣,大家早忍不住偷笑……”小胖子忙掩言道:“没有没有,不是问这个。你说的事情,已经搞定了……”

  我惊讶道:“咦?我家翁哎!他怎么也在呀?”宗麟啧然道:“又出戏!赶快回戏里去,眼下这么多人都盼着好戏上场,你就要被抢了……”

  “你家翁?”小胖子的弟弟别勒古台转头瞧了瞧大帐内供奉的也速该像,打着呵欠起身说,“他一直都摆在那边呀。你看见谁了?我爹该不会显灵了吧……”

  诃额仑家使唤的老妇豁阿黑臣听到了震天动地的马蹄声,便急忙跑进帐里喊道:“大家赶快起来!马蹄声正在震天动地,想是泰亦赤兀惕人又来袭扰我们了。”

  “又要掳我儿子?”诃额仑夫人在帐内闻言急道,“你赶紧先跑,最要紧是你别再给他们捉到,前次侥幸逃出过一次,又落到他们手里就不容易脱身了。”

  “啊,泰亦赤兀惕人又想来捉我去虐?”小胖子慌忙跑出帐外,仓促牵骑上马,一路叫唤,“我不想再被他们捉走,大家赶快跑!虎安答,拜托你们别忘了带上我新娶的娘子,咱们分头跑,待我引开他们大队人马,你等瞅隙儿往另一边溜,天亮后大伙儿到山里会合。”

  “有我在,只管放心好啦,夫人丢不了。”昏暗纷乱之间,但见虎头虎脑的小子醉态可掬的牵骑走来,摇摇晃晃地抱起旁边的女人,匆忙上马就跑。我纳闷地问道,“他抱谁走了?”

  名叫豁阿黑臣的老妇张望道,“想是抱走了刚从帐内出来的诃额仑夫人,你婆婆。”

  “正如大家知晓的,接下来这场混乱的事变已载入史册。”宗麟拉了一曲急琴,不胜唏嘘道,“铁木真们纷纷从床上跳起来,找到了各自的马匹,向不儿罕山急速奔逃而去。留在家中的女佣人豁阿黑臣,将夫人孛儿帖藏进坚固的帐车里,套上腰花牛逃向统格黎溪上游。却没能逃脱,天亮后就被拦截了。这伙来袭者并非泰亦赤兀惕人,而是昔日被也速该抢去新娘的篾儿乞惕人,他们是为报也客赤列都新娘诃额仑被抢之仇而来的。铁木真的世仇、蔑儿乞惕部落的脱黑脱阿等人听闻铁木真新婚,专为掳掠新娘而大举来袭,铁木真与其弟别里古台、门户奴隶‘那可儿’博尔术、兀良哈人者勒蔑奉诃额伦避入不儿罕山。孛儿帖及其他家人躲避不及,均被掳去。为首的脱黑脱阿是诃额仑第一任丈夫也客赤列都的兄长,他们把抢去的孛儿帖夫人交给了也客赤列都的弟弟赤勒格儿,史书记载此事称:脱黑脱阿率部众来袭,获孛儿帖,以妻赤列都之弟赤勒格儿。”

  信雄挖着鼻孔问道:“为什么我们还是在说这些呢?记得先前好像说过许多次了……”信照啧然道:“闭嘴!大家都很关心这个女人的遭遇,难道你不好奇?”有乐叹气道:“看来我还要预备更多红糖水还有红茄汁。你们谁还有,再分给我些!”

  “好东西难道不是大家一起分享,凭啥专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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