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
然后几个卫兵看了看远处,发现没人,又等了一会,也没有人进来,为首的伍长感觉了一句:
“竟然晚上都敢不回来。”
他记得,两个小时前出去的时候,是五个人,现在才回来三个。
“关门。”
挥了挥手,军营大门被关上。
一切恢复了安静。
只有偶尔响起的寒风呼啸声。
挂在军营前,微弱的白炽灯路灯只能照亮十来米方圆范围,至于军营上能照亮百米之外的大功率探照灯,因为没有发电厂,为了节约宝贵的燃料,并没有打开。
但就在军营外三十多米,在路灯照亮不到的黑暗中,
一个鬼子曹长倒在雪地上,蹒跚着试图排向远处的路灯,远处的军营大门,
他张大嘴巴,似乎想求救。
但鲜血从他的喉咙间涌出,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浑身力气也随着血液一同流失,最终,他在距离军营路灯照亮的‘光明区域’五米外,永远的停了下来,他的手已经被冻僵,伸展着,指向军营大门。
化作冰雕。
刺骨的寒风吹过,冰雕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