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夫妻互称。”
“……”
依青鸾不话了，她低下了头，不知道该什么比较好了。
“伐之战，冰言和她两人独自开辟了一片战场，那场战况除了他们二人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具体详情，那时候冰言一个人从战场归来，给出的答桉是洛雨薇已然伏诛，但在若干年后，你见到这样一副场景，是不是感觉一切都的通顺了？”
“伐之战的幕后推手到底是谁？”
“毁灭衍教的真正凶手又是谁？”
“你现在来，你心中钟爱的这位圣女是不是你们衍教最大的那个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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蜈蚣的每一个问题就像是刀子一般，扎在了依青鸾的心上，她只能低着头沉默不语，可能是在她看来，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能些什么。
蜈蚣没有停下自己的话语，而是继续开口：“和我联合吧，我知道的，他们还留下了一个孩子，那是她和冰言的血脉，叛徒加仇饶血脉，怎么样？是不是想想就很有感觉？你把我救出去，我就告诉你那个孩子的身份，没有我，你找不到他的，和我合作吧，依青鸾！”
蜈蚣的语气是满满的狂热，它好像认定对面的依青鸾一定会答应他的要求。
不，不是好像，他就是认定了。
没有人会去原谅一个背叛者，尤其是那个背叛者害的她家破人亡。
“谢谢你。”
而就在蜈蚣等待一个答桉的时候，依青鸾轻轻开口了。“虽然你是只臭虫，但我还是要谢谢你。”
在她旁边，应白夜缓缓闭上了眼睛，他呼出一口气，身后的冰蓝色凰影越发凝实。
“呵，不用言谢，我们是合作……”
“噗呲。”就在蜈蚣想要笑着些什么的时候，谁料有个人比他先笑出了声，应白夜睁开眼睛，看向了声音的来源。
那个素来不苟言笑的依青鸾俏脸上居然挂上了一道浅浅的微笑：“真的，对一只臭虫出这样的话真的很恶心，但我确实要谢谢你，谢谢你告诉我姐并没有死在那场战役当中，她好好的活过了之后的岁月，也谢谢你告诉我她还尚有血脉留存，这样我的余生也不算是没有了继续下去的意义。”
没有人会去原谅一个背叛者，这是铁则。
但之所以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这道选择题，不就是因为，在两个选项之间，不知道谁更重要一些吗？
如果搞清楚谁更重要的话，“背叛”的定义，似乎……也就不同了。
所以……
“抱着那样想法的你，还是去死吧。”
依青鸾目光幽冷，身上灵力汇聚，似乎想要不顾身上伤势强行出手。
可就在这时，那只蜈蚣抬起头，脸上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下一刻，这地之间的所有画面就像是一面破碎的镜子一寸一寸裂开。
依青鸾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搞的有些懵住了，随着空间一点一点的破碎，那裂开的镜面“哗啦啦”得就跌落了下来，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同一时间，出现在依青鸾眼前的是那双鎏金色的眼眸。
他就这么注视着她，从那双眼睛中，看不出主饶半点情绪。
直到，他对着她伸出了右手。
“恭喜你，获得了知道真相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