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门,说:“临床医学。”

  “哦,”罗彬瀚说,“他老妈可能不大满意。”

  “他自己喜欢就行了。”

  周雨的回答平淡而又简洁,听起来简直像位放养主义的父亲。罗彬瀚拎着满手塑料袋走进电梯,再让周雨从他外套口袋里掏门禁卡刷楼。

  “他喜欢吗”罗彬瀚说,“在真的开始学医以后”

  “嗯。第一天去参观标本的时候好像吐了,后面就能适应了。”

  “你第一次参观标本时也难受吗?”

  周雨想了一想,说:“不记得了,但应该没有。我接触标本的时间比较早。”

  罗彬瀚没有问到底是多早。答案可能是八岁,也可能是更早以前。但是周雨从来不害怕尸体,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情了,好像从他们认识开始就知道。他盯着电梯显示屏上不断增长的数字,仿佛感受到岁月正在电梯里飞速流逝,把在寂静号上停滞的时间全都飞快地补了回来。当电梯门叮地打开时,他终于强烈地意识到:岁月已经过去了。

  “嗯,”他说,“好,其实吧,周雨,我屋里有几个人你得认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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