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抛尸街头,为什么要担心不知多少年以后才能要老子命的肺癌呢。”

  “额……我不知该说什么,可似乎是有些道理……”

  “你刚才哭了,金发妞儿,因为那些看烟花的孩子,他们让你想起过去那个贫困潦倒的女孩儿。

  你从小就知道,新闻里说的那些,为了我们的孩子,必须给予快乐教育,那套说辞,仅仅是针对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幸运儿,而我,齐·格瓦勒,就是在这种有钱人的家庭出生。

  金汤匙不敢说,银勺子还是有的,我小时候喜欢和女仆和工人家的孩子一起玩儿。

  他们被遗忘,被厌恶,被认为是盗窃犯的苗子,长大以后大概率进监狱,就像蟑螂一样。”

  林奇注视着格瓦勒的独眼;“你是公社组织的精神领袖,背叛了自己的阶级,图什么呢。”

  “我一路奋战,杀了很多人,甚至包括自己青梅竹马的爱人……他们说我是恐怖分子,那当然啊,老子犯的罪足够判几万年的,

  图什么呢,我太渺小了,无力改变这腐朽的联邦体制,所能做到的,也仅仅是不让这世界改变自己罢了。”

  “你会继续杀人。”

  “当然,尤其是你这样的公司狗。”

  “你很危险,格瓦勒,我曾向着联邦的旗帜宣誓效忠,一个好的泰拉公民,应该检举你这种通缉犯。”

  “哦,那你为什么不现在做呢,大英雄?”

  “我为之效忠的泰拉联邦生病了,不治之症,我的信仰也随之动摇。”

  “知道嘛,你父亲,帕特里夏·林奇也说过类似的话。”格瓦勒睁大了眼睛,握住林奇的手:

  “再次感谢你安葬我们的同志,达瓦里希。”

  “所以,我现在是‘自己人’了?”

  “那得看你能不能继承你父亲的衣钵,来吧,我们到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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