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长须对酒娘问道:“姑娘对中药财有研究?这酒中至少二十余种药材,君臣辅佐颇有讲究,使其补有余而不损其良性!酒味醇香不厚,好方子啊!可否给老夫一观?老夫姓谈,是太医院掌院。”

  谈太医则想到用此方可以调制出药酒,给隆顺帝饮用,调补身子,绵延皇家子嗣,在他看来,隆顺帝阳气不足,所以子嗣不多,宫廷方子都没多少效果,这个或可试试。

  酒娘闻言福了一礼歉声道:“两位长辈,并无方子,只是小女子原本家中有一酿酒的老人,小女子从小好酒,学的一些,加之家中留存下来一味不知多少年的血参须泡制其中,所添药材也多是凉性温补中和血参强劲滋补药性的,所剩血参须已是不多,恐怕只能在酿制一坛便在难以为继了。”

  “这样啊!如此怕是要五百年以上的血参才有如此功效了,宫中药库却连五十年以上的没有,可惜了!”花青海与谈太医失望的对视一眼,均摇摇头。

  君子不夺人所好,此时能喝上一杯,已是难得了。

  还是赶紧救人要紧,花青海将手中酒盅剩下的酒一口饮尽,然后又倒满一盅,给李泽洲灌下。

  只见李泽洲一盅酒下肚,瞬间身子滚烫起来,浑身通红,紧接着就冒出豆大的汗珠来。

  竹茹马上要用毛巾上前去擦拭,但是谈太医忙制止住,大声道:“不要碰他!离远一点!我闻到一股淡淡的栗子清香,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草本混合剧毒,并无解药,周公子通过汗液在排毒!”

  李泽洲此时确实是犹如火烧一般的感觉,嘴唇不自觉地在张合,身体中的热流不停地由内而外涌动,总有一股还不够的强烈感觉,就差一点他就能摆脱那种难以言说的痛苦。

  “酒!我还要……”李泽洲嘴中发出嘟哝声。

  花青海小心翼翼地用酒坛缓缓将酒倒在李泽洲嘴中,他也不敢触碰,这种无解药的剧毒,他不得不小心。

  “花老,停下,这酒不可多喝!现在离开远一点!屏住呼吸,快拿来棉布,将洲公子覆盖住!”谈太医看李泽洲赤裸的周身开始升腾起雾气来,忙让周围的人散开来。

  待花青海用暗劲将棉布盖住李泽洲,众人才舒了一口气。

  好在是晚上,没有白天热,冰鉴也没有断,不然李泽洲估计要被热死……

  终于李泽洲能够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了,一骨碌就坐起来,掀开棉布,大口喘息着。

  “水!快,快,我要喝水!我快热死了!”李泽洲望着离他远远众人,来不及多想,口干舌燥,赶紧要水喝,刚才起码喝了有半斤好汉三步倒,十杯一定都不止了!

  “洲公子,你想来无事了,你自己先擦一下身体,换上衣服,此时你周身都是排出来的毒素,恐怕要好好清洗一番才行!”谈太医没说完,酒娘已经急忙忙的给李泽洲送去水,她才顾不上什么毒不毒的,自己的男人要水喝,这个要紧!

  竹茹和菊苣则去准备热水洗漱用品。

  晓月拿来一叠锦帕,递给李泽洲擦拭身上的汗水。

  “晓月,和菊苣她们说一下别在这里洗,我去旁边厢房里,用冷水就好!既然我现在独人一个,这里我自己收拾,这塌上的垫子也不能要了,对了,我娘子怎么样了!”李泽洲灌了满满一壶水,这才舒服一些,吩咐完后,担心起贺萧萧来,但他也不敢走过去看,怕伤到她。

  “小子,别啰里八嗦了!你娘子暂时无事,再等下去可就说不定了!你快去收拾干净!一会要给你放血了,看你这样子,伤口的痂都要掉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花青海打断李泽洲的啰嗦,让他赶紧去处理,看李泽洲愈合的这么快,这么厉害的毒都毒不死他,心里又冒出一股酸味。

  李泽洲裹着棉布抱着一堆带毒的衣服垫子,走到厅中才发现父亲和老丈人都坐在厅中,酒娘见过礼,李泽洲刚要上前见礼,便被李楠止住:“不用了,洲儿你没事就好,情况我都听到了,快去清理!今夜这堂,一定要拜!”

  李泽洲忙点头,也不多言语,随酒娘去往隔壁空着的厢房清洗。

  很快李泽洲便用冷水冲洗了好几次,这才重新换了一身新郎礼服,头发就用簪子随意挽着,披在脑后了,人帅,怎么都好看!

  再回来时,李楠和贺沐时已经不在这边,留下口信,皇上皇后到了,他们前去拜见,在忠义堂那边等他过去,贺萧萧且不论情况如何,贺娇娇也要过去把堂拜完!实在不行,贺娇娇就接替正妻之位!

  李泽洲此时状态出奇的好,这次中毒竟然因祸得福,这具身体仿佛二次开发了一般,充满了力气,此时的他,至少比之前气力大了一倍不止!

  进入房间,谈太医二话不说就给李泽洲放血,用活鸡试过以后,血液中果然没有了毒,便死马当活马医,大半碗热腾腾的鲜血灌进贺萧萧口中,花青海一旁按压穴位协助贺萧萧吞咽下去。

  而后谈太医隔着薄衫给贺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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