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解释了这么几句,邹母就直接走了,根本不管绮罗想要说些什么,只让绮罗安分一些,莫要因着她让丁家名声有暇。

  “丁家女素有贤名,二郎喜爱馨儿,你就不要嫉妒,既然有了小郎,你就好好在院子里养育小郎就是了。

  至于,亲家那里,我自是会派人打发消息的,你就不用费心了。

  但在亲家那里,你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相信,你自是明白的。”

  邹母看向襁褓中熟睡的孩子,对着绮罗似有所指:“小郎刚生下,正是需要阿娘的时候啊,你可得保重自身。”

  如此,丁母在洗三时于后院就看到了装作无事,帮着邹家掩饰的绮罗。

  过后,在绮罗出了月子之后,邹二郎还舔着个脸来见绮罗。

  “娘子,都是为夫的错,没与你说清。

  馨儿她不容易,她自小失恃失怙,阿娘才接了她来家抚养。

  家里疼爱于她,是以这么多年来她的性子就是这般有些娇纵。

  娘子,你是丁家女,温柔娴淑、通情达理,自是明白的吧?

  我与馨儿除了幼时情谊,又是她的表兄,自是要护她周全的。

  馨儿她因着有疾,不得生产,我又还未定品,这才委屈她现下居住在府中客院。

  将来,待我定品做官了,自是会纳她为妾,以娘子你为正妻,到时候,娘子你这般体贴,定是会理解的吧?”

  绮罗就这么木愣愣的听着邹二郎的嘴一张一合之间,就把自己搓圆揉扁,好不厉害。

  邹二郎不待绮罗应声,说完这些,就直接离开了。

  绮罗自小被教导就是女子要贞静贤淑,出嫁之后要以郎胥为主。

  丁家女有这些名声,就是因为丁家女的教养就是这般听话懂事。

  绮罗忍下了,不仅仅是为了襁褓之中的小郎,也是为了丁家现下还未出嫁的春翠和那些已经嫁为人妇的分支的姐妹们。

  待得邹小郎满月后,绮罗已经能够面不改色的看着邹二郎与馨怡两人在她面前卿卿我我了。

  就这么生生忍着,忍到了几年后,邹小郎已然过了两岁生日,虚岁有了三岁,邹二郎终于在其父兄的帮助下定品成功,于礼部之中谋了个从八品的小吏员的官身。

  有了官身,邹二郎就把纳馨怡为妾这件事提上了日程。

  终于,到了这时候绮罗实在忍不下去了,一时冲动之下,就带着邹小郎回了丁家。

  至此,丁家人才知道绮罗这几年在邹家到底是过得什么日子。

  丁父既心疼又愤怒的问:“我在家教你贞静贤淑,可也教你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这话你怎的记不起来?”

  自此,丁家和邹家就拉开了扯皮大战,虽然此事是邹家做的不对,但谁让邹二郎的父兄都在朝中为官,且官职不低。

  丁家这代就有些没落,除了丁父在朝中做官,丁家年轻一代都未定品入朝。

  绮罗就又开始忧思于此,日渐憔悴,才被丁母说着,听了故交李婶娘的话,由春翠带着出门找个医师瞧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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